等皇上觉得自己各方面都已经满足了之后,苏玉烟已经手指都动弹不得的躺在他的怀里了。他满意的搂着这个小女人 , 回味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两个人汗津津的靠在一起 , 感觉倒是前所未有的亲密。
苏玉烟本来困得都快要睡着了,却突然被刘畟摇醒过来。眼睁睁看着男人靠过来,一张俊脸越来越近,最后和自己唇齿缠绵。
在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氧气都要被耗尽的时候,刘畟才松开了她的嘴。笑着说:“唯独在你这儿,朕没有一点儿在皇宫里的感觉。”
在皇宫里 , 是什么感觉?不是在皇宫里,那么他觉得自己又是在哪?苏玉烟没来得及问出口 , 刘畟就已经翻身下床,招呼人打水洗澡去了。
只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体会着两个人留在这里的余温。好像刚刚被夸奖了?是么?苏玉烟淡淡的笑了。
“苏娘娘,奴婢给你清理一下。”一个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玉烟勉强的抬起眼皮,就看到一张圆圆的小脸有几分害怕的看着自己。
她现在浑身酸痛得厉害,根本不想动。但是浑身都是汗,也没有办法再这样的凌乱不堪的床上直接睡觉。于是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
女孩儿的动作非常轻盈 , 在苏玉烟很舒服的情况下,就给她擦好了身子 , 披上了长长的袍子。然后轻声细语的说:“苏娘娘 , 您起来一下,我给您收拾下床铺。”
“恩。”苏玉烟裹紧身上的袍子站在一边,看小姑娘手脚麻利的把乱成一团的床上都一一换了下来,整理得整整齐齐。
刘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好了澡来到她的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说:“现在水还热着,你也快去洗吧!”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在她的睡袍上划来划去。
苏玉烟看着他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 立刻跳了起来:“我马上就去。”说着就立刻走开了,她受不了再一次了 , 实在太累。
等她洗好澡,刘畟已经屏退了其他人,在整理一新的大床上躺着看书,等着她回来。
苏玉烟有几分惊奇,除了第一天晚上刘畟在这里留宿之外,其他时候不管有多晚,刘畟都是一定要回自己的寝宫的。
“皇上,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么?”苏玉烟坐到床上,把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
刘畟放下书 , 笑吟吟的看着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里陪你。”说着就凑上来偷了一口香吻。
苏玉烟脸红了一红 , 其实比起热情的一夜 , 她更喜欢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迎接新一天的感觉。看着对方朦胧的醒来的样子,更能让她心动。
刘畟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也不急着睡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刘畟突然有几分严肃的问道:“烟儿,如果我问你 , 你不许对我说谎。好么?永远不要。”
苏玉烟点了点头,心情有几分沉重的等着他接下来的问题。突然 , 刘畟从枕头下拿出两个荷包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个荷包里的东西到哪里去了?”
糟糕!她刚才实在太累以至于忘了枕头下面还有这样两个荷包的存在。现在看着刘畟满脸严肃的样子,她有些紧张。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苏玉烟还是决定依照刚才的承诺,实话实说:“被柳太医拿走了。”
刘畟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柳太医?哪个柳太医?”在他的记忆力可没有柳太医这个人的存在。
自从这个荷包不见,他就大概猜到会落在苏玉烟这里。想着一则苏玉烟就算发现了这个荷包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关巧,二则放在苏玉烟这里他也并不担心有人会发现。
苏玉烟和几乎所有的后宫都没有往来,她也不会主动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这荷包除了她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是从皇上身上掉下来的。就算她告诉了别人,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相信。
既然这样安全 , 他完全可以等到这阵后宫的风声过后再来处理。因此他只是阻止了皇后的继续搜查,而且特意把长乐宫和红榴殿放在一起。
这样所有人都只会在意长乐宫 , 而忽视这只有苏玉烟这样一个小小女官居住的红榴殿。这样 , 这自己亲自。。。。。。的事情,也不会被其他人知道了。
没想到苏玉烟竟然背地里和一个太医有私底下的关系,不管是哪个太医,只要研究过医药的人都能轻易的知道这荷包里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能致胎儿于死地的麝香。
苏玉烟会不会把这样的一个消息传递了出去?难道这事就要毁在苏玉烟的手上?
刘畟的脑子里迅速的转着,如果是为了这江山社稷 , 这苏玉烟可能是得。。。。。。接下来的这句话,刘畟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在发颤:“你是怎么给这个柳太医说的。。。。。。。”
苏玉烟也感受到了这种的那种严肃 , 她的眼睛里突然就充满了泪水问道:“皇上,难道您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刘畟一愣,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苏玉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她扑上前去把刘畟紧紧的搂在怀里,一边流泪一边说:“之前我一直心里埋怨皇上您为什么对所有的一切都神经紧张,不肯打开心扉。但是今天我知道了,这宫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明争暗斗的。”
刘畟被她温热的胳膊一搂,眉头也是一跳,继续听她用微微带着点哭腔的声调说道:“到底是谁把这荷包送给您的?这里面装的麝香就是害得小皇子流产的元凶啊!她太狠毒,这是要让你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说完她抬起头看着刘畟的脸 , 眼睛里的泪水简直像是停不住一般的流下来:“我告诉柳太医这荷包只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他骂了我两句便没有多问。您也不要多想,小皇子的过世 , 并不是皇上的错。”
苏玉烟是实实在在的心疼着他 , 她怕刘畟把那个被心肠狠毒的女人送给他荷包害死的小皇子的罪过算在自己的身上。丧子之痛,已经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自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孩子呢?
刘畟听到这句话才松了一口气,他是太高看了苏玉烟的心眼了。她始终太单纯!看着她脸上如同水晶一样连成串的眼泪,他不由得也有些心疼,只是叹了一口气。
然后怜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朕怎么觉得你比朕还要痛心?这个荷包是你做给朕的吗?”说着就拿起那个上面只绣有孤零零的一串红色相思豆的荷包。
苏玉烟这才停住了自己的眼泪,点了点头:“可是这还没有缝完。”
“为什么上面只有一串相思豆?”刘畟怎么看 , 这荷包上的花样都太过于单调了。
苏玉烟从他的指尖取过荷包,喃喃的说道:“因为臣女觉得 , 相思只要一个人承受就好。对于我心爱之人,我断不忍他承受这相思之苦。”
刘畟的眉毛一挑:“难道他心里全然没有你也没有关系?就算忘了你,也没有关系?你也不忍心他承受这相思之苦么?”
听到那句“就算他忘了你也没有关系”的时候,苏玉烟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向刘畟,勉强的笑了笑:“就算他忘了我,也没有关系。”
这包容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融化了刘畟刚才还硬若磐石的内心,他倒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又多问了一句:“那朕要问你,你思念的人到底是谁?”同时心里也攒下了一股劲 , 暗暗的憋着。
苏玉烟一愣,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似乎是凝固了。过了一会儿 , 只听苏玉烟回答道:“是皇上。”现在她也接受了 , 小九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小九。
她心爱的只有这一人,不管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以后更改了容貌。她也不会改变了,她就是只心爱这一人。
当这三个人从她微微的颤抖的唇中吐露出来的时候 , 刘畟才猛的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了胸口的憋闷,原来他不知不觉的屏住了呼吸来听她的回答。
如果这一次她的答案还是她的丈夫的话。他就决定放她走 , 离开这个宫廷去找她的男人,同时也给那个叫小九的贱奴脱去奴籍。
毕竟如此相思,作为一个君王怎么能不成全呢?相思只要有一个人便好,那这个人就让他来做吧!
被刚刚的心里预想弄的快要发疯的刘畟突然听到了这样一个答案的时候,怎么能不欣喜若狂的呢?他伸出手把苏玉烟拽到自己的怀里,稳稳的抱着。
用沉稳到了极点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既然你已经说了,所思念的人是朕。那么就别怪朕要一辈子,把你圈在朕的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他用她最喜欢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她最喜欢的话,苏玉烟浑身都瘫软了 , 她只能紧紧的握住刘畟手,同样坚定的说:“臣女 , 哪儿也不去。只赖在皇上的身边 , 哪里而不去。”
青帐落下,只留下两个人脖颈交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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