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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消失的输液器

第二百六十四章 消失的输液器

   听了他的话,苏暮染突然眼瞳一紧,发出一声违心的大笑:“我明天就要举行盛大婚礼,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明天?”这个要求确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麦琳娜那边的事情还没搞定,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那样做的结果就是把这个心爱的小女人往死神怀里送。
  “不行吗?”他的犹豫让她痛苦加倍,凄然惨笑一下。
  “染 ,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再等等好不好?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不行!我等不及了 , 我要马上就跟你结婚!”小女人手里握住的水果刀在微微颤抖着:“你骗了我的感情 , 背着我偷偷约会前任,我要嫁给你,再狠狠的把这些加倍还给你!我要和不同的男……上……唔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生生捂进嘴巴里面,被她这个转折噎住 , 夜浩远差点没背过气去。
  可是他不能允许她对自己不忠,哪怕只是说说,他也会心跳停止一样的难受。于是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捂住小女人胡言乱语的双唇,紧紧搂进铁板似的怀里。
  苏暮染被他控制住,如何努力都无法发出声音,愤怒的眼神布满仇恨,忘记手里还握着水果刀,一下一下向外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身体。
  慌乱中 , 小手感觉到什么粘粘的东西染上小手,鼻间充斥的不再是熟悉的麝香气,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让人窒息。脸上,有东西喷溅上去后在蜿蜒下滑……
  定睛看看眼前的胸膛,深色衬衫上有暗红的血液正向外面汩汩涌着。
  “啊……”她在内心里大叫出声,小手下意识松开,肇事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眼里都是担忧和紧张 , 可是捂住小嘴儿的大手仍紧紧捂在上面 , 她只能这样焦虑而害怕的看着他 , 男人也却深情的与她对视。
  轻轻摇头,眼里的泪水涌出来。
  大手终于松开了,低沉的凝视着那张已吓坏的小脸:“不生气了?”
  “远……快叫医生……快叫医生啊……”嘴里说着,可是小女人已经全身筛糠的哆嗦起来 , 两只手小心翼翼的去捂他胸前流血的伤口。
  鲜血透过指缝,把素白的手指染红。
  “染儿,你记住,想要我的心肝你随时可以来取,我会替你好好保管它们。”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一下,看不出脸上有任何痛苦,话锋一转之后森冷的宣布:
  “但是,你是我的女人不可改变,我可以负你千百次,你不可负我一点点!”
  这句话把苏暮染彻底打败了,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竟然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这个男人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没忘记他对自己霸道的拥有!
  夜浩远说完 , 搂住纤腰的大手向上一提,不顾自己胸口上仍在涌出的血液,抱着她向楼下走去。
  他不能走回办公室,那样会令他的商业帝国震动。如果从这里出去,只会让员工以为老板旷工与小模特偷情去了,却不会担心夜氏的前途 , 那样 , 即使他一段时间不出现 , 夜氏仍会正常运转。
  “放我下来,你的伤口需要马上包扎!”苏暮染在他怀里心惊胆战的哀求着。
  “不想我死就别动!”男人一步一步坚定的下楼,声音低沉的命令。
  “远……我求求你 ,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你会失血过多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伤口还在流血,苏暮染忍不住哭出声来。
  男人不说话,冷着脸坚定的抱着她向外走。
  终于打开房门,门外的保镖都傻了,看着满身鲜血的两人和他们身后流淌一路的血迹,惊悚的张大眼睛和嘴巴:“先……先生?”
  夜浩远放下怀里的小女人,把她交给一个保镖:“把她送到顾雷房间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
  “是!”保镖高声答应。
  “不!”苏暮染极力反抗。
  可是她的反抗太过微弱,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个保镖拉着她就向走廊尽头走去。“我不要……别关我!浩远……求求你让我照顾你吧……远……”
  随着被拖走的脚步越来越远 , 鹰眸里映出的那个娇柔的小女人身影越来越不清晰,她说的话也开始模糊……
  房门重重的关上了,砰的一声那么响亮,几乎震碎了她担忧的心脏,小手使劲拍打着房门,凄厉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疼:“放我出去,求求你打开门吧 , 我要去照顾他 , 他会需要我在他身边的,呜呜……开门哪!”
  拍打声在整条走廊里回荡 , 女人的哭声由强到弱,再到低低的呜咽,最后听不到声音 , 哭得失去知觉,小小的身子才偎着房门不动了。
  位于郊区的顶级私人贵族医院:约翰森姆。急诊室的灯匆忙打开,帅气的法国医生Hubert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忙碌着。
  病床上的男人因失血和麻醉而昏迷,随着新鲜血液的注入,苍白的脸色开始慢慢恢复,可是紧闭的眸子仍然没有睁开。Hubert清洗着伤口的大手一处处仔细擦拭着血迹,干涸的血液结痂后,上面一层新的血液又流下来。
  接近心脏位置的刀伤最深,只要再多一点点 , 刀尖就要刺入心肌了。
  受伤后他又没马上止血,还抱着小女人下楼梯,走了那么长一段路,也是造成失血过多的主要原因。
  顾雷一脸焦急的守在急诊室外。
  算算跟着夜浩远也有好几年了,这是他受伤最重的一次,曾经有人买通黑道 , 派职业杀手来取他性命时 , 他都能安然无恙。今天 , 却伤在他最深爱的女人手里。
  想不通,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明白老板是哪根筋搭错了,只要轻轻用力就能被推出数米开外的弱女子竟能把他伤得如此严重!
  ——看来‘爱情’真是件可怕的东西,一但沾上了就会智商归零 , 面对危险连命都不顾。他可不能干这种傻事,不当饭吃还有危险的感情游戏,还是留着给那些喜欢冒险的人去玩吧!
  ‘聪明’的保镖边来回踱步边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
  还好,他虽然暂时昏迷了,伤口总不算太重,输完一袋血后就脱离了危险,只是麻醉药的作用仍在持续,让他俊朗的脸上一直保持无害的睡相。
  手术终于做完,虽然不复杂,可是要缝合的地方太多 , Hubert忙出一身大汗才把他胸前的伤口都处理好。然而,刚从麻醉中醒来的男人,却说什么也不肯住院,坚定的要求回公司去。
  “Oh,Mr。ye,如果你听话留下来 ,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做为交换 , 我的金主大人意下如何?”Hubert眨眨多情的法式大眼睛 , 像对着妩媚的女性说话般劝说威严的男人。
  “你有什么秘密可以令我感兴趣?”夜浩远不肯听他说话,无非就是想强留自己在满是药水味的病房里躺上几天罢了。
  “嗯……”Hubert看了一眼顾雷,似乎有所顾及。
  “他是我的贴身保镖 , 你不用防他。”夜浩远低沉开口解释。
  “呵呵……”Hubert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拍拍男人因胸前缠着绷带而没穿衬衫的手臂:“这样吧,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住上三天,我再告诉你。”
  “Hubert,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顽固的男人不悦,薄唇紧抿着向下微弯。
  “相信我,你留下来的话,对你……一定有帮助。”年青的法国小伙子故做神秘的眨眨眼。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这次夜浩远有点相信他不是开玩笑了,正色看着他。
  “答应我 , 在这里住上三天,我才告诉你。”Hubert也转为认真的神情对他点点头。
  虽然受了伤,胸口被缠得像只粽子,可敏锐的眼神仍然骇人。他细细品味着Hubert的表情。良久之后,缓缓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要看你告诉我的秘密值不值这个价。”
  “Oho , 老天 , 你真是精明过头的商人 , 连自己生命有危机都要拿来做生意!”Hubert懊恼的摊开双手歪歪头,表示无奈:“好吧,说实话,我一直有件事情搞不明白:
  这事说起来要追溯到去年 , 那个可爱的中国小姑娘跳楼后住在我这里,你还没有忘记吧?”
  他的问话把夜浩远的思绪拉回到那个秋日的下午,亲眼看着心爱的小女人毅无反顾的从卧室阳台跳下去,他心到现在仍能感觉到揪痛……
  见他陷入沉思,Hubert知道他一定没有忘记,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她的出院很奇怪,本来一直昏迷不醒,突然在一个夜里就醒来了,而且是你强制把她抱出去的。”
  法国医生的眼神里有些不满,严肃的男人被他眸光斥责,罕见局促的躲避着他的视线不跟他对视。
  “这还没完。”Hubert见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 接着说下去:“第二天一早查房时,我发现当天晚上用过的药水瓶和针头统统不见了,按照那个时间推断,就算她不离开,药液也要到早上才能输完。
  你们离开时又是拨了针出去的,病房内应该留有没输完的药和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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