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啊幸亏,不然,那还不得给扎成了马蜂窝啊!
“阮丫头,明天起,你每三天一次到老身这里来学功夫,老身可是耐性很差的,万一哪天你顽皮来晚了,那老身可是会生气的……”
“不会的 , 师父 , 小七一定准时赶到,您放心!”
放心吧,我绝对会一去不复返的!我好走,您不用送啊!
“其实 , 也没什么,师父能为了锻炼你的抑制力,就在给你吃下保命丹的时候 , 顺便给你下了一个小虫虫到你的身体里 , 三天必须得吃一次解药,不然呢 , 就会烂肚而死!唉,老身本来没什么时间授业的,但是心太软啊,怕徒儿你身体痛苦,所以……”
啊?
你……你这叫心太软啊?
阮朱琪彻底傻眼了。
旁边的闫千傲却偷笑了,“小七七,以后本太子也用这种法子,叫你三更来,你不敢五更到,想想就爽得很呢!”
“还有更爽的,你要不要?”
阮朱琪不怒反笑,笑得满面桃花开。
“什么?”
闫千傲有些不解 , 什么更爽的?如果是抱抱,亲亲,再加上睡睡,那一系列的亲密接触下来确实是挺爽的!
轰!
阮朱琪忽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攥紧了拳头,用力朝着闫千傲的肚子上就来了一粉拳,结结实实的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拳 , 可把闫千傲给疼毁了,一张俊脸上瞬时都是阴沉……
“这样……爽不?“
阮朱琪双手叉腰 , 面带着冷笑,一副你不爽 , 我再打的架势。
“小七七,本太子可能被你打坏了,不举了!”
“哦,不举了啊?那好啊,你可以和小贵子一起欢欢乐乐地当太监了!”
当太监还会欢乐吗?
闫千傲黑脸 , 黑得密不透风。
哈哈!
那边老妇人却笑起来 , “千颜完弘,你看到了没有?老身治不了你 , 可老身的徒弟能治住你的儿子,哈哈,这就是因果轮回啊,太好了!”
却在这时,外面大门被人一下子就给推开了,而后呼啦啦就进来了很多人。
“找你们的人来了,阮丫头,不要忘记了三日后在这里……”
老妇人的声音冷沉了下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头发又凌乱地遮挡住了脸面,她坐在那里就好像大白天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只女鬼,阴嗖嗖的!
“小七?小七?你在吗?”
院子里响起了阮沂源的声音。
“大哥 , 小七可想你了,大哥……”
阮朱琪几步就奔出去,拉着阮沂源的手就撒娇卖萌上了,“大哥,我好怕啊,炫太子把我关进那个大箱子,里面好黑 , 黑咕隆咚地看不清楚 , 我刚想要喊,我要出去 , 我不玩了,可是,忽然就感觉头一疼 , 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帝锦城的大街上了!”
“可怜的小七,都是大哥的错 , 大哥就不该让你被人教唆着玩那么危险的游戏,没事了,等回去,咱们一定得让东皇给咱们个说法,当阮家人好欺负吗?”
阮沂源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阮朱琪几次,直到确定自家七妹身上没有一点不妥当,这才恍惚是刚刚发现站在他面前的闫千傲似的,冷幽幽的一句。“遨太子,这样巧?”
呵呵,是很巧!巧得本太子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是如何从宫里出来的?
小七七是被变魔术变出来的,那么我捏?
闫千傲冷眼看着阮朱琪,“小七七,你就没有什么补充了?”
“补充什么?我出宫的过程就是这样啊,完全的莫名其妙!”
呃?
你莫名其妙 , 总算还是有个出来的理由,那么本太子呢?
嘿嘿,臭妖孽太子,你现在知道难圆其说有多难堪了吧?
我就不说,你是救了我才跟来的!
阮朱琪心里这个痛快,这个得意……
“唉,既然大哥问,那本太子也不能再隐瞒了,小七七,我们欺骗大哥是不对的 , 本太子不能让大哥费心费力地找我们,最后还要伤心!”
呃?
你什么意思?
阮朱琪一下子就被闫千傲这话给惊悚了。
什么就欺骗了大哥?我没有啊!
“大哥 , 其实呢,是小七七想让本太子出来陪着买几件贴身穿的衣服 , 她说,她不知道本太子喜欢她穿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 , 所以非让本太子出来陪着 , 本太子呢,一时心软 , 结果就……大哥,你不要埋怨小七七,是本太子的错,有些事儿没都告诉你 ……”
啊?
我买内衣都要征询你的意见了,还有什么事儿没说?
阮沂源瞬时就傻眼了。
“闫千傲,你还能更无耻一点不?”
阮朱琪简直都想要把手里抱着那包包子砸在他脸上了。
可是,砸太子虽解恨,包子更可贵啊,她不舍得。
“阮大公子,人我们是帮着您找到了,您这下放心了吧?老臣说过,帝锦城的管理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这里可是律法严明的!”
王凯王宰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 一脸讨好地看着阮沂源,继而又恭恭敬敬地给闫千傲施了一礼,“遨太子,老臣来晚了,让您受惊,恕罪恕罪!”
“干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是我帮您找到他们的……”
这会儿 , 从王凯身后走出来一个人 , 阮朱琪一看,眼底就升腾起怒火来了 , 还真是梦里寻他千百度,一转眼,他贼兮兮地找死来!
那人竟是王缺德!
闫千傲看到王缺德眼底也是骤然一黯,紧跟着一抹犀利的寒光就掠过眼底。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收拾那缺德玩意 , 就只见一个白绒球一下子就滚到了王缺德的脚边 , 然后对着他的脚面子,狠狠地就咬了下去……
哎呀!疼死我了啊!
王缺德嚎叫起来,他的脸都哭丧了 , 怎么这样倒霉啊,先是被阮七小姐给飞了一刀在大腿上,这又被狗给咬了脚面子了,这玩意有没有疯狗症啊,万一发作了,怎么办啊?
“哦,小白,见了老朋友是该好好打个招呼,不错,乖啊!”
眼见着小白圆球般的滚了回来,阮朱琪一脸赞许地弯下腰 , 从包里掏出一个包子,很慷慨地奖给了小白。
“本太子也想吃……”
“那你去咬人啊,咬得精彩了,我也奖励你!”
阮朱琪瞪他一眼,包子抱得紧紧的,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哼 , 给狗吃都不给太子吃,我决定了!
“呵呵 , 太子殿下,七妹被吓坏了 , 说话有点不太顺溜,你凑合着听吧!”
阮沂源这话也算是在打圆场吗?
怎么听着好像是在说,我家七妹怎么都怎么有理,谁敢说她无理,那就先冲我来!
“大哥 , 我告诉你啊,我今天……”
阮朱琪自然明白自家大哥这是无形中在给自己撑腰呢 , 所以更加眉开眼笑,边拉着阮沂源往外走 , 边眉飞色舞地说着她是如何吃包子,如何一枚斩骨刀,飞的那小子直接从马背上掉下来……
“小七,娘不是教给你吗,对待恶人要一刀毙命,而不是只让他流点血就没事儿了!”
阮沂源的话一说完,身后的王宰相和王缺德可就冷汗淋漓了。
一刀见血还不行,竟要一刀毙命!
如此彪悍的阮家,世上人谁敢靠近啊!
“等下,大哥,我还有事儿没安排完……”
就走到门口了,阮朱琪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蓦然一转身,冷冽的眸子直接就看去了王缺德那里 , “你留下来服侍我师父,打扫院子,烧火做饭,对了,还有,找几个女佣来 , 让他们烧水给我师父洗白白 , 哼,我告诉你 , 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三天后,我来到这里 , 要是这里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就不给你留全尸!”
啊?
王缺德一下子就被阮朱琪眼里腾腾的杀气给惊悚了。
他双膝一软 , 就跪在地上,“七小姐 , 我保证做到,求你别杀我!”
“哼!告诉你,我这点能耐都是我师父教的,你若是留在这里不老实,敢对我师父不敬,那我师父可不是我这样好说话,给你留全尸,她会直接一片一片地把你给撕吧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再放进锅里炸啊,炸出来拿到城里给那些曾被你欺负的人尝尝看,你这个缺德玩意到底是什么味儿的!”
阮朱琪很美,这是无疑的 , 所以任谁都没想到,如此美的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如此惊悚的话来。
把人炸了分着品尝?
呃?好恶心啊!
某小白貌似也听懂了,直接跑到一边的墙根处,两只爪子扶墙,然后嗷嗷嗷地就干呕起来。
噗!
小白,你成精了吗?这个也行?
阮朱琪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边笑边冲着里面的老妇人喊道 , “师父 , 徒儿派了一个杂碎伺候您,您可不要心慈手软 , 什么鞭子啊,什么木棍啊都别客气,直接往他身上招呼就行了 , 不过呢 , 看在他是王宰相大人的干儿子的份上,最后给他留口气就行了!他仗着宰相大人的权势在城中称王称霸 , 这事儿呢,等明儿本小姐见了东皇再详细讲讲……”
啊?
“七小姐,老臣求您口下留人啊!他……已经不是老臣的干儿子了,从今往后,他就是过街的老鼠,老臣见了也打,您看这样行不?”
王凯被吓得满脸流汗啊!
这种纵子行凶的事儿如是让东皇知道了,那他这个宰相也就算是当到头儿了,为亲儿子也不能把官丢了,更何况还是个干儿子!
所以,王宰相很不客气地用了丢车保帅这一招!